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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么就什么干不好呢？怎么就这般不中用？还不如上次死了算了，白白的用了孙女孙女婿这么多钱。

    满是皱纹的脸装满了自责和懊恼。

    她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想扇自己第二巴掌的时候都被顾凛抓住了她的手。

    “小顾，是奶奶对不起你和宁宁啊……”

    顾凛摇摇头……

    他蹲下了高大的身躯，握紧了那双有许多针眼的双手。

    就是这双手啊，三个月内做了两个孩子从出生到一岁的衣服裤子鞋子。

    他可以用最冷漠最阴鸷的模样去面对顾有根。

    却无法带着责怪的表情看着陈喜珠。

    “奶奶，不要怪自己好不好？你没有任何错，错的是顾有根，是人贩子。”

    顾凛的声音暗哑，他压抑着差点失去一个孩子的恐惧、对慕宁的担心，对顾有根的恨意。

    他紧紧的握着陈喜珠的双手，“奶奶……”

    一句“奶奶”差点让顾凛丢盔弃甲。

    这个从妈妈离开后发誓再也不哭的男人此刻已经带着哭腔，他把头埋到了陈喜珠带着针眼的双手上。

    他的声音传进了陈喜珠的耳朵里，“奶奶，顾有根想要拐走满满是早就预谋好的，就算没有这一次还会有下一次。”

    “我们防不胜防。”

    “您不要怪自己好不好……”

    在人看不到的地方顾凛的眼泪落到了地上，“因为宁宁也不会怪您。”

    “看到您这样自责，她会更加伤心的。”

    陈喜珠流着眼泪的眼睛看向了病床的孙女……

    他们不知，熟睡中慕宁正做着一个梦。

    一个慢慢揭露原书中没有写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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