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一身湿衣服再不换下来,肯定要生病。 找了个干净的房间,准备了热水。 温陵要脱衣服的时候,公冶寒还在房间里站着。 她准备解腰带的手就停住了,公冶寒的目光也跟着一起停住。 温陵眉毛一挑,“你不出去吗?” 公冶寒仿佛没听见,站在那儿不动,眼睛还盯着她的左手。 温陵怒了。 社畜生涯多年,没有人可以对她职场性骚扰! 没有人! 她大步走过去,不由分说就把公冶寒推出门外。 哐当! 门顶着公冶寒的鼻子关上了。 这声音引来了周围禁军的注目礼。 公冶寒清清嗓子,神色如常,进了自己的房间歇息。 皇帝抛下朝政,远赴千里来到边关,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温陵自己也没想到。 她本以为就算公冶寒知道了,最多是向温川揭穿她的谎言,让温川把她提溜回去。 这种时候,他离开上京实在过于危险。 万一平王半路设伏,再利用越清辞死在大乾的契机掣肘陇右军,挟天子以令诸侯。 让她更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本该启程回京的他们,全部耽搁了。 越清辞因为本来就折腾不起,这回直接床都下不了。 温陵是因为那一桶凉水,当天晚上就发起了高烧。 公冶寒则因为日夜兼程赶路,累倒了,要补觉。 细辛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居然第一次办成了一件事,替她隐瞒了半个月之久。 发现她离开后,公冶寒带了一小队禁军连夜出发,一路换马不换人。温陵他们走了十五天的路,他硬生生缩短到两天两夜。 这才赶得及到平凉调陇右军来救她。 这些都是温川告诉她的。 大概是公冶寒来了以后,温川知道自己被骗了。 温陵迷迷糊糊烧了两天,都是他在照顾。边喂药,边细数温陵的“罪过”。 “你怎么能连亲哥哥都骗呢?我可是你哥,有事儿你可以跟我商量呀,我会不帮你吗?” 温陵:“那下次我找你商量。” “我倒也不是这个意思,假传圣旨这种事情严重了也是会死人的。” 温陵:“......那你能帮我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