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怎么说得好像她背叛了组织一样? 她摩挲着手指,眼神一片清明,道:“你当时肯定病糊涂了,在做梦呢。” 见温陵如此淡定坦然,公冶寒也有些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了。 温陵又道:“你现在病着,平王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谈,明天我再来看你。”她转身欲走,冷不防被公冶寒拉住了衣袖。 他道:“你又去哪儿?” “我回宜兰殿。” “哦。”公冶寒松了手,垂下头。 温陵暗暗叹口气:这人怎么病起来跟个孩子一样? 她心下生出几分不忍,便改口道:“算了,我睡榻上吧,万一你半夜又严重起来烧坏了脑子,我可不想跟傻子组队。” 公冶寒这才露出笑容,心满意足地躺回去。 熄了灯,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寒导。” “嗯?” “你以前有拍过什么电影吗?我看过吗?” “嗯......都是不出名的片子,你应该没看过。” “寒导。” “嗯?” “我们......算是朋友了吧?” 没有回答。 “寒导?寒导?睡得真快......” * 临华殿里,青岑正在给郑贵妃拆头饰。五六斤的头饰,拆比戴还要费事。 镜子里的人,柳眉杏眼,肤白如雪,姣好的容貌因为侍疾一天而略显疲态。 青岑一边拆一边安慰主子:“娘娘,陛下对温贵妃只是一时新鲜,您才是宫里的常青树呢,以前有多少人想越过您,不都被您比下去了吗,您长得这么美,要不了多久,陛下就会回心转意的。” 自刚才回来,郑贵妃就一直失魂落魄。现在听了青岑的话,突然开始哭了起来。 “娘娘,您怎么哭了?是不是青岑说错话了?”青岑放下手里的头饰,拿起帕子给郑贵妃拭泪。她是郑贵妃的陪嫁丫鬟,跟了郑贵妃十余年,从来没见主子哭过。 郑贵妃眼泪止不住,哭的越来越大声。在空荡荡的宫殿里,这哭声显得格外凄凉。 青岑好不容易劝住了她,又见她神情呆滞地往床上一躺,挺尸一般。 又过了好一会儿,郑贵妃突然没由来地笑了起来。 笑声由小变大,甚至到最后还哼起了歌儿。 青岑觉得瘆得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