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池柏麟猜測,季司寒或許跟池硯舟一樣,是個癡情種兒。 說白了,就是認死理,認了一個,就栽在上面不肯出來。 這其實,是小時候管得太嚴格,缺乏感情經歷的緣故。 他覺得,若是經歷多了,就不會吊死在一個女人身上。 池柏麟自認為摸清了季司寒的性子,也就端出長輩的架子,高傲的,昂起下巴。 “季先生,既然你要娶舒小姐為妻,那么也算得上是孩子的姨夫,監護權歸誰的事情,也有資格參與,不介意的話,我們移步到休息區坐下來再詳談。” 叫他和仇人的兒子談監護權,池柏麟已經是給出天大的面子了。 季司寒作為小輩,怎么也得退讓幾步,再因愧疚心理,喊他一聲世伯。 然而…… 季司寒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只冷聲丟下一句:“跟我律師談。” 繼而側身面向舒晚:“祭拜完了嗎?” 舒晚低頭看向果果:“還有什么話要跟爸比媽咪說的嗎?” 果果知道那對中年夫妻要搶自己,連忙搖了搖頭。 舒晚這才牽起果果的手,回季司寒的話:“我們走吧。” 男人點了下頭,抓起她的手,越過人群,徑直往公墓方向走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