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有時候看到他坐在初宜老板辦公室里獨自發呆,就覺得蠻可憐的…… 每當這個時候,沈南意就會想盡辦法逗師父笑一笑。 雖然梗很爛,但師父總會扯一下嘴角,再漫不經心的,罵他一句,“南意,你是不是皮癢?” 沈南意就會不要臉的回:“皮不癢,肉癢,要不師父幫我撓撓?” 他望著池硯舟那具被凍僵的身體,哭著說:“師父,我皮癢了,你起來幫我撓撓好不好?” 明明是一句逗趣的話,在喬治聽來,卻是那么的難過…… 他的兩個摯友,在他四十歲左右的年華,紛紛離他而去。 他知道的,他一直都知道,初宜離開后,池硯舟早就想走了。 對于池硯舟來說,死亡或許是最好的解脫。 但活下來的人,卻要永遠活在悲痛、思念中。 喬治的眼淚已經流干,此刻沒有了任何表情,而沈南意的痛苦才剛剛開始。 他哭著哭著,忽然撲通一聲,筆直跪了下來。 其實他從小也沒父母的,是池硯舟和初宜資助的他。 他高中那會兒,在英國街頭畫畫賺錢,池硯舟和初宜手牽著手路過。 瞧見他的畫,兩人停下步伐,站在他的身后,靜靜地看了很久很久。 沈南意見他們不買畫,還一直盯著自己,怪煩的,回頭罵了兩人一句:“看什么看,小心老子把你倆眼珠子扣下來,按我畫板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