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伫立在地下道入口的这一老一少是他的兄弟和父亲,它们也要搭这班北上的火车,他只低垂着头从他们眼前走过,那两人并没有感到异状,以为他们只是一般好奇的旅客而已。 这种好奇的旅客很多,走到哪里都能遇到,带他们三人进入地下道后,老父亲肩上斜挂着一个公司赠送的旅行袋,左手拎起一只绿白相间条纹状的大帆布袋,右手拉着小儿子尾随在他们身后,大约宝石十英尺的距离。 弟弟刚读一学期中学,早已不习惯父亲牵他了,但眼前竞速的气氛使他没了主意,空空的地下道磨石地板传来两双长筒皮靴的扣,地上嘟嘟嘟的声响,强化了那副所发出的冷寒光泽,他默默的跟在父亲身旁,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真实的感觉,像一堵墙。 小镇的神也月台上显得很空旷,间隔几公尺的圆形铝皮灯罩一共三只,从拱形铁架时棉瓦顶棚头下昏暗的光束,下午的一场雷雨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带霉味的潮热气流。 不知从何处钻出的大群白蚁群,在灯罩围绕冲撞月台上不断响起哒哒哒的撞击声,许多白蚁掉到水泥地上,折断了翅膀,在原地绕圈子,大批的白蚁落下更多的白蚁,又聚集起来遮去了更多的光线。 林飞感觉这就是最可怕的问题,自己还没有找到真正关键的缘由,就已经进入到了这个世界当中。 这个世界好像跟上次的世界又完全不一样,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既然系统让自己进来,那么也就只能进来了。 月台上唯一的长条长椅上的一边,一位老婆婆和一位少女带着一个小女儿各占据一头,背靠另一边的一面已经完全损坏,木一半上依稀可以一些辨认出一些话语。 火车还未进站,小男孩望了一眼铁棚上掉下来的一个方形军功牌石英挂钟,零点十二分普通车时常万分的,这他早有经验,他来到月台边漫步在黄色的导盲砖上。 月台的另一端有几节被漆成绿色的大水泥管里种了几颗酒瓶椰子,较远处的极限铁轨上停放了三辆柴电机车头前方两个圆鼓鼓的头灯,好似睁大了双眼在观察四周的动静。 枕木和铁轨四周的碎石,在深夜中泛着一层锈渍的铁褐色一直蔓延到铁道边缘的那排水泥栅栏和淡黄色的丝瓜花连成一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