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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用手一个接一个触碰小桌上的杯子，他们全都变了颜色。他没有回答他听不懂这些，这是正好提着一数值的柑橘经过露台。

    “在聊什么呢？”

    “没聊什么。”

    龙天娜的爷爷听不懂这些，等他进去屋里之后他。走进屋里，他一时之间看不见他了，便接着他透过书房的窗户又看见了他。等到单独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又追问到了。

    他的回答的时候有点心不在焉，因为他的注意力全在书房里的一举一动上，他看见把那只柑橘放在保险柜上，然后去开密码锁，当他注视着爷爷的时候，别人则在注视着他。

    “天哪，你最好告诉我他是谁，要不然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都得给你找个人帮你净化净化。”

    书房里父亲打开保险柜把柑橘放了进去，又关上了那扇铁门，龙天娜从窗口闪开，不耐烦地回答说，我跟你说过了，谁都不是，你要不信问别人好了。

    龙天娜在走廊尽头坐下来，一直把那个拿开，然后他随意翻开一本书，两个小时的时间里，他东渡西段西渡一段，用的是这些一气呵成，语气夸张。

    直到半夜他还在苦思冥想无法入睡，他在床上又翻腾了一个小时，仍旧抑制不住回忆带来的伤痛，最后痛苦本身给了他力量，他做出了决定，他套上牛仔裤，穿上花格衬衫，登上靴子，从窗户翻了出去。开着那辆装着好多小鸟的车，离开了家。

    路过这里的时候，他摘下三个熟透的东西，那是他下午始终没能弄到手的东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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