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并未有保住大周国祚的想法,也不在意天子与诸位皇兄的性命。 自己枯坐冷宫十二载,早已断去亲情上的念头。 只是那帮圣地中人,非要来触自己的霉头。 “越是练武,越是明白一件事。” “王朝皇位如浮云,权势地位也是虚妄,唯有力量永恒。” 赵穆思忖着,决定接下来的一个月努力烙印道痕,提升自己的境界。 然后—— 把那些烦人的家伙统统打死! …… …… 武安侯府。 宽大的书屋内。 赵恺依然是那般坐姿笔挺,气势昂扬。 犹如巍峨的山峰,撑住天地,定鼎四方。 “侯爷,元黎死了。” 书桌对面,站着一个国字脸的威严男子。 正是黑龙台的鸩卫指挥使,朱俭。 他微微弯着腰,态度十分恭敬。 比起面对周天子的时候,还要多出几分诚心诚意。 “谁做的?查清楚了么?” 赵恺放下手中书卷,似是感慨: “元黎与我相识于江湖,到如今,已经是三十多年的老友。” “当初说好一起成就大业,他却没能走到最后,真是令人惋惜。” 朱俭低头道: “看样子像魔门赤心教的洪崖子。” 赵恺屈起手指,叩击桌面,好似在思考。 片刻后,否定道: “不会是洪崖子,那人看似生性张狂,脾气暴烈,一言不合便动手。” “实则骨子里没有胆气,见风使舵,贪生怕死,墙头草罢了。”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进入司天监杀人,再扬长而去。” 朱俭点头,附和道: “我也是这样觉得。只不过洪崖子确实去过司天监,而且施展过武功,还在现场留下了痕迹。” 赵恺沉吟不语。 他也想不透。 究竟是杀了元黎。 遍观天京城内,并无有此能力和动机之人。 “你持魔门的令牌去红袖楼,跟赤心教的左使见上一面。” 赵恺端起手边的茶水,抿了一口道: “事到如今,我却也不好继续隐于幕后了。” 他微微动念,一面纯铜浇铸的黑色令牌自行飞出,落到朱俭的手中。 上面写了一个大大地“武”字,铁画银钩,杀气腾腾。 “侯爷要露面吗?这点小事,属下可以代劳。” 朱俭捧着那道令牌,躬了躬身子。 “魔门中人不好打交道,你境界太低,若是代表我跟那些掌教宗主谈话,必然会受欺压,反而耽误大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