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许褚手握九耳八环象鼻刀列在骑兵之前,而在前方,韩当的部队高举火把,已经列阵,眼见着偷袭不成,显然强攻并没有任何胜算,不说其他,光是他这一路疾奔,从南昌而来这一路都没有休息,体力精力都不足以支撑他去强冲策军方阵,所以他命令部队暂且休整,既然来了,就这样撤可不行,怎么也要给韩当一些压力,让他知道秣陵军已经到了豫章,如其能知难而退最好,如其不能,主动进攻,那就更好了,许褚巴不得如此,只要韩当军阵型一散,击溃他们的机会就大增,如果他们也按兵不动,那他就借此机会恢复士兵和战马的体力,之后再徐徐离去也不迟。 许褚远远远远注视着敌军,他急着黄忠跟他说过,从一名将领的排兵布阵等细节是完全能够观察出敌军主将的性格,而主将的性格又与他用兵息息相关,就好像关羽,他布阵习惯圆阵,或是矩形柱,前者以守为主,后者则是攻守兼备,这都说明了他在用兵时更为保守,以守为主,而现实中,关羽也是一个非常谨慎之人。 不过看韩当,不过就是布了一个非常典型的方形阵,他在想如果是黄忠再此的话,一定能够从中对韩当有所了解,但他就没这个能耐了,反正他知道,也记住了一件事,那就是韩当率领的步兵只要布阵,除非是换上重甲,不然无论如何也不能冲阵。 这时,派出去的斥候队来到韩当身边禀报,道:“启禀将军,我们通过观察敌军的旗号,可以判断来者正是刘澜的近卫骑兵,将领应该是刘澜的亲兵头领许褚,他并没有主动进攻的意图,应该是也察觉到了我军军阵无懈可击。 “哼,如果他再向前几十米,草地上撒满的铁蒺藜就会让他们全部落马,而我们的弓弩手,会再一瞬间将他们全部射杀!”韩当有着非常丰富的对付骑兵的经验,当他听到马婷声之后,就下令部队在四周广撒铁蒺藜,而位置正是在弓箭手的射程范围,只要这支骑兵赶来进攻,不敢说叫他有来无回,但也休息靠近。 可现在看着这支骑兵在远处停马,应该是没有任何进攻的可能,不由冷笑一声,这个许褚他是知晓的,刘澜帐下的莽夫,樊哙之流罢了,可没想到这样的莽夫居然这般谨慎,还当真是出乎意料了些。 “传我的命令,部队严阵以待,只要敌军敢进入射程,弓箭手不比等待命令!”韩当扭头而去,倒不是他一句判断出了许褚不会来进攻,而是他要去四周瞧瞧,许褚这个样子,让他有些担心其他方向有没有秣陵军,毕竟许褚是刘澜身边的人,他既然出现在此,很有可能刘澜也在豫章,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刘澜的部队就不可能只是这三千人。 只要察觉到一丝不妙,那他会毫不犹豫的撤退,当然除了这些外,还有一件事是他必须要做的,那就是把豫章的情况及时向少将军汇报,刘澜已经到了豫章,再想夺取豫章的可能性已经不大了,甚至他怀疑,刘澜先去豫章基友可能是争对九江。 他们一直都防备着刘澜,尤其是在长江,加入刘澜再走水路来犯九江,那么这一回绝对让他有来无回,但是这一次,当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长江,把主要精力都防在长江上去守刘澜时,却没想到刘澜反其道而行之,居然打算从豫章而来。 可仔细想想,刘澜之前走长江,起到了出其不意的效果,这一回自然不可能故技重施,最少也得是水陆并进,而不会再向前一次孤注一掷了,让快马带着他的发现和想法尽快赶回九江,看着一队斥候离去,韩当才开始了四周的巡逻与观察,并没有异常,但是这并不会让他感到任何的安全,因为许褚迟迟没有进攻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刘澜的主力正在路上,他这是在等待主力抵达呢,只要他不下达主队进攻的命令,许褚就根本不会担心他们主动出击,可如果真主队出击,步兵主动进攻骑兵,这不是疯了吗? 当年在凉州,他可是吃过羌族骑兵的大亏的,就算是讨董时和徐荣的西凉铁骑交手,没有阵型为依托,步兵想围攻骑兵,根本就是痴心妄想,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些害怕和担忧起来,可是眼前的局面实在是有些微妙,绝对不能继续逗留下去了,不如干脆让部队保持队形徐徐后退,哪怕只是先退回海昏呢,也比这荒郊野地强啊。 平原地形,向来都是骑兵天然的战场,想通了这些之后,韩当离开再次下跌命令,部队开始后撤,在看到韩当撤退,而且一点机会也不给他后,许褚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没有继续追击,直到韩当彻底撤离之后,许褚才又后退了五里下令部队休整,而且还把发生的一切都向黄忠进行了汇报,当患者得知许褚居然和韩当碰上了的时候,立刻就意识到局面已经彻底发生了转变,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那倒霉的可就是他们了。 道理很简单,韩当一定会把消息穿回到九江,而孙策一旦知晓了他们已经抵达豫章之后,会做什么?所以他再一次向刘澜传递了这一突发的情况,并希望他能够尽快率领主力前来,九江之战已经迫在眉睫,不能再拖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