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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蕴然一见无尘走了,立即跟雷泽进行神识交流。
“雷泽,对于这里,你有什么看法?”
“这里感觉怪怪的,那叫无尘的僧人看似对我们很客气,却要用金钵来收我们;信众看似很虔诚,但是他们崇信的光明兽、佛祖却并不能帮助他们许多。”雷泽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张蕴然皱眉,“我也注意到了,当时他发现用金钵收不了我们时,神情很是震惊。”
雷泽不屑地撇了撇嘴,“他们那个小金钵如何能收得下小主?”
“嗯?我跟那小金钵有什么渊源么?”张蕴然不解。
雷泽想了下怎么措辞,“不是你跟小金钵有什么渊源,而是这天下没有什么容器能在未经你允许的前提下去装你。”
张蕴然双眸猛地一亮,“为何?”
“具体的吾说不出来,你知道有这么回事就行。还有,吾有个奇怪的预感。咱们来这里可能不是什么偶然而是冥冥之中已有的注定。”
张蕴然沉闷地低下头来,“雷泽,我也有种预感。就在那些老百姓跪地祈求时,那种感觉便油然而生。所以当初我丝毫没犹豫,就当场施了施雨诀。雷泽,等见过无尘大师的师父后,我想到处走走。”
“好!”
另一边无尘敲响他的师父了因的禅房门,“师父,你卦中的光明兽出现了。”
禅房里白发白须的老和尚前一刻还慈眉善目,一听到这消息立即面目狰狞起来,“哈哈,变数终究是来了。”
伴随着桀桀声响起,他浑身黑气缠绕。
“师父?”门外的无尘久不见自己师父回复,忙再喊了一声。
门内了因的面容立即恢复平静,声音也变得沧桑起来,“为师已经知晓了,你把他们带过来吧!”
“是!”
无尘领命后便把张蕴然和雷泽引了过来。
一路上张蕴然跟没出过门的小姑娘一般,几乎是看到什么景物都要问一遍无尘,连遍地开放的杜鹃花也不放过,还问无尘为何杜鹃花是鲜红色的,可有什么说法。
无尘忍了又忍,最后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回答张蕴然的问题,对此张蕴然就像没感知到一般,笑嘻嘻地接着问下一个问题。
直到他们一行来到了因的禅房门前,无尘转身,向张蕴然和雷泽唱了个佛号后,声音异常地和煦。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请稍后,待贫僧先请示下家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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